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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的都是学校宿舍原配的椅子。
陈阳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知道付钦家境优渥，应该不需要这些。
想到这里，他默默收回目光，决定放弃招募付钦的想法。
"事不宜迟，你们过来。"
陈阳压低声音说道，准备现在就开始给“新员工”培训。
刘大勇和纪博楚一人搬一把椅子，好奇地凑到了陈阳桌子前。
"你们看好了，操作步骤其实也不是很复杂……"
陈阳耐心地讲解着每一个步骤。
虽然知道两个人可能听不太懂某些专业术语，但只要能按部就班地完成流程就够了。
……
时钟的指针悄悄爬向凌晨一点半，低语声在寂静的宿舍里轻轻回荡。
付钦也不知道三人在下面搞什么飞机，摸索着拉上深蓝色的床帘，动作轻柔地塞入耳塞，先睡觉了。
床帘与支架摩擦发出的"簌簌"声在安静的凌晨格外清晰。
"就是这样。"
陈阳直起腰，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学会了吗？"
刘大勇和纪博楚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缓缓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