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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也没有出声,最后被他坐着面对面抱在怀里,脸颊靠在肩颈,稍微动一动,一串泪就掉在他颈窝。
“你怎么了?”她有点莫名地抓着他手臂,无意识地问,语气有点委屈。
他缓了缓,垂首吻在她耳垂,一径沉默。
到最后,也没回答她的问题。
第二天月光有点低烧,睁眼就觉得太阳穴嗡嗡作响,整个人像是连着跑了十场马,浑身散了架一般。
她看了眼墙上的钟,才发现自己一觉睡到了中午。
卧室像是被收拾过的样子,床单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换的,她口干舌燥坐起身,咳了两声,发现四下根本没有自己的衣服,她试图回忆他抱着自己进浴室之后的事情,却有点失去记忆,于是裸着肩膀陷入沉思。
没等想出个所以然,卧室门被推开。
原遗山竟然没去公司。
她看他走进来,把餐盘放在床头柜,坐到床侧,略带震惊地张了张口,却因为嗓子疼得厉害,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原遗山抠出两颗胶囊喂到她嘴边,另一手拿好了温水,用眼神示意她吃药。
“昨天一直嚷嚷热,非要关空调。”他盯着她吃了药,就着手喝下温水,随口似的说道。
月光顿时胸闷,想提醒他凌晨不算昨天,是今天,又想说到底是谁折腾到三四点不睡,可因为面皮薄,宁可不提“昨天”的事,又把辩驳硬生生咽回去,吃了个哑巴亏。
“喝粥。”
原遗山动作生疏地端起碗,舀了一勺作势喂她。
月光停顿两秒,滞涩的脑子忽然转起来,叹了口气,哑声问:“你刚给我吃的是消炎药还是感冒药?”
原遗山也迟疑了两秒:“都有?”
他打给徐彻描述了下症状,又让周凯文买了药送来,只知道一样吃一颗,倒是没留心是什么。
“这两种药,都是要饭后吃的。”月光低头喝了嘴边那勺粥,干脆把粥碗和勺子都接过来自己喝,漫不经心问道,“医生没和你说?”
原遗山自知理亏,僵硬着没吭声。
月光又低着头,恍若自语般喃喃:“也对,医生可能觉得这是常识,用不着特意告诉。”
见原遗山半晌不说话,她又抬起头,看了眼自己光裸伸出被子的手臂,打断他的沉思:“帮我拿件衣服。”
等了两秒,原遗山沉默地把身上的白色格纹衬衫直接脱了,帮她简单披上,只穿着件打底白T起身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