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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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落款名为山水的来信。
「隹生大官人，你哪来的这么多妙点子。」见我案桌上铺满的信封，他调笑。
我一笑了之。
「隹生如此珍宝，竟落入我手，啧啧，前人不珍呐。」
珍宝？在父亲手中，我才是珍宝。至于旁人，不过别有所图。
我走到御史身后，捏着他的肩，问：「大人回来时眉心不展，可是遇见难事？」
「这都被隹生大官人发现了，朝中那些蠢人不如你。」
他仰头在椅子上，与我垂下的双目相对：「总有人不想付出代价，便想得到好处，晚晚，你说这样的人，该如何惩罚？」
我抚开他的眉心：「妾替大人解忧。」
新画册故事火了，出自御史之口，以礼部尚书为范本，经过我的改编，以隹生之名发出。
御史带我来到天香酒楼。
我们相遇的那间屋子，是他的常住之地。
「晚晚，你这计谋如何想出的？今个那礼部尚书听了好一番闲言碎语，痛快啊。」
我的书起作用了，百姓或许不明白，只为故事情节吸引，朝堂上的人看到的却更多。
「为大人分忧，是妾的本分。只是不知今日，大人怎会带妾来此处？」
我是不想来此地的，崔清臣或许还在找我。
「当然是见礼部尚书夫人。」他打着折扇，悠哉地看着我。
有一瞬间我面上的神情绷不住。
这厮如今丧心病狂到要一夜御二女？
掩下心绪，我暗恨为何不在我的故事中将那吏部尚书画得更恶毒更惨一点。
这么大的官，竟也要卖妻求荣。
连累我入如此境地。
灯火摇曳之时，尚书夫人踩着楼梯碎步上来。
甫一入门，便开始流着泪脱外衫。
即使我已立誓，也不免恶心御史。
「夫人这是做什么？晚晚，夫人的衣服滑了，帮她系紧一点。」
御史偏头看我。
我怔愣起身，茫然理着夫人的衣服。
御史这才看回去。
「你的好夫君，便是这么一个人。夫人既是要毁名声，也愿替他分忧。他却枉为人夫，送你如这火坑。」
那夫人流泪流得更凶，一个劲地咬着下唇。
御史再煽风点火两句，尚书夫人便坐在桌前，与他骂了尚书一夜。
我恍惚地睁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