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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洗了口气：“我们都知道你去打工了！”
他追问：“正面回答！打什么工，在哪打工！”
赵辰在江河锐利如鹰的视线下，态度不变，回答得诚恳而平静：“互联网上，打零工”
房间里开始静默。空气中似乎能听到落针的声音。场内两位陪同的年轻警员能感觉到，江河周身弥漫的是暴风雨前的压迫感。
他们几乎不自觉地与他们的长官拉开了距离。江河，这位资深老警察，带着从未有过的冷酷形象，穿梭在刑侦世界已然多年。见过各种狡猾罪犯，他身上透着一股从容的职业气场，加上他近年来公安局一把手的角色，形成了他特有的威严。面对江河，从未有人敢于如赵辰这样与他周旋。
江河的眼神越发严峻：“赵辰，我警告你，即便到了这个阶段，你还故作镇定，这不会有好下场的。”
赵辰回道：“我说错了吗？”
江河回答：“你虽没说错，但这种文字游戏，实在是荒谬！无聊！”
赵辰：“我确实没撒谎，而且你们也没有据，这不就是你们的问题么？”
简明扼要，赵辰将这责任又抛回了对方。
旁边两位警察瞠目结舌，头一次见有人能和公安局如此周旋。
房间又陷入寂静中。
江河感到了一种力不能发的无力。确实，赵辰说得并没错；没有确凿证据，他们就不能构建有力的指控。虽然他们手头有着不少关于这位学生的信息，但这些信息并没有确凿的人证和物证，只要赵辰继续这样敷衍，他们难以有更多进展。这倒是犯了难了。
状况陷入了僵局。
江河站起，走到外面拨通了电话。
处理国内犯罪分子，他们行之有效的审讯方式，对付和外界丰富联系的…人物，显得力不从心了。
“是的，领导，就如您之前所料，处理这种与海外有关的人物，还需要国安来亲自介入。”
市局外的车内，国安领导挂断了电话。
他俯瞰这次行动，从未与目标正面接触。即使刚才所有特警离开车辆时，他也是坐在那儿。
不是他存有架子，而是他明白，这个在内地引起国际波动的学生，绝非容易对付的角色。审讯也需要策略。江河本想去压抑对方的锋芒，但江河竟然很快陷入僵局。
本来，没有证据也就无法做出实质结论。但赵辰涉及的事迹都发生在遥远他国，又怎能让他们立刻远赴国外取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