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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她娇小而软绵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有着无比的温暖和姣柔。霍珩怔了怔,便听花眠说道:“我刚才大着胆子到柏离那儿捉奸去了,我都吓死了。”
“还有能吓着你的人?”霍珩可从不觉得她会怕柏离。
花眠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又气又笑,“我怕在柏离的床上捉到你!”
霍珩也忍不住笑了,轻嗤了声道:“我有那么饥不择食么。”
“是是,霍郎最聪明啦!”
花眠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右脸上又吧唧亲了一口,嫣然地抵着了他的额头,呵气如兰。
“霍珩,在柏离走之前,我一定将你看得牢牢的,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霍珩俊容微红,眼睑往下垂了垂,又想到这妇人花言巧语的可恶之处来,一时忍不住哂然。
他将她的两条胳膊拉了下来,“你怎么知道要到柏离那儿寻我?”
花眠因他拒绝自己的亲近,蹙了眉脸色不愉:“我一回来,便发现摆在我屋前窗口的那盆兰草不见了。你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你和柏离住的那间屋子本来就是一样的,远望去唯一的不同就是你屋子外的那盆兰草,我还戏谑过,怕你走错了地方。兰草不见了,被放入了屋内,我问过,并不是栋兰做的手脚,那么这中间必定便有蹊跷了。”
“我立马便想到了柏离,婆母为何留你在那处饮酒?我找到柏离的住处,还没有走近,便闻到一股味道,那应当不是一般的兰花,上面涂抹有一种药粉,湖上风大,药粉发散得极快,即便隔得远远的都能闻到。我又恰好知道,那种药名唤‘胭脂’,香味和兰花类似,但因为本身药性极强,沾水具有腐蚀的功用,因此能承载它的花木并不多,那盆得来不易的兰草只是个盛药的碗罢了。”
霍珩冲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花眠看向他,知道有些事,恐怕霍珩并不愿意听,但她还是说了。
“知道前朝有个一掷千金杀人劝酒的富商么,他家中便有这东西,把与兰香香味类似的药粉涂抹在兰草上,立马便让这么下三滥的东西变得无比风雅。傅君集的府上,有一个精通内帷之事的姬妾,她告诉我的。”
霍珩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这回,他不说话了。
花眠一向是识时务的,知道什么不该碰,她一向不碰。
但这一次她没有适可而止。
“你知道,你和傅君集之间的关系吗?”
花眠才问出口,霍珩倏然长身而起,紧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