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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董，你要什么咖啡？”男子礼貌地问道。
“我已经要了，你不用管我！对了，还没有请教先生贵姓？”杨帆客气地说道。
“倪牧天！牧羊的牧，天空的天！”倪牧天解释道。
“牧天，牧天，我老公的名字是不是很有霸气？”郑怡婷靠在倪牧天的肩上，就像一个手上抱着洋娃娃，向伙伴炫耀的小女孩，在杨帆面前自豪地夸耀道。
“你叫倪牧天？”杨帆听见这个名字，像触了电一样，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我是叫倪牧天。杨董，我们以前认识吗？看着杨董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直觉告诉倪牧天，他和杨帆以前绝对认识，只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倪牧天疑惑地看着杨帆，很希望杨帆能够给他一个答案。
“小倪，真的是你啊！”杨帆激动地说道。
从刚才的回答中，杨帆已经可以断定倪牧天就是自己高中时候的死党。
倪牧天听到杨帆的话，情绪也逐渐激动起来，颤抖地说道：“难道你是……”
“没错！我就是以前的布凡。”杨帆点了点头。对于倪牧天，杨帆不打算隐瞒什么。
“不对，不对！他已经死了！你虽然和他很像，但绝不可能是他。你有什么证据让我相信你就是布凡？”倪牧天虽然心情很激动，但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杨帆的话。
“证据？”杨帆想了想，眼里闪过一丝坏笑，继续说道，“好，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记得高一军训的时候，你这个家伙因为怕出汗后不舒服，就没有穿内裤，直接挂空当。不知是不是老天有眼，在做操的时候，你小子的裤子上破了一个洞，把你的黑屁股都漏了出来。但是，你个白痴居然不知道，还到处乱走。最后，还不是我告诉你的，让你在厕所里面偷偷地把内裤穿上。”
倪牧天听见杨帆当着郑怡婷，把自己在高中的丑事说了出来，脸上不禁火辣辣的，真想冲过去揍杨帆一顿。
杨帆看着倪牧天窘迫的样子，越说越来劲：“高二的时候，你在学校拉肚子，身上却没有草纸。然后你就去翻你同桌女生的抽屉。小婷，最后你猜他干了什么？”
“他怎么了？别卖关子，你快讲啊！”郑怡婷对倪牧天的丑事很好奇。
“他翻出一包卫生巾，把它当成了手纸。当时，我差点没有被他笑死。还有，高三的时候……”杨帆不顾倪牧天愤怒的眼神，继续说道。
“够了！我相信你了。这个世上除了你布凡那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