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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直在地上蠕动的陈玉终于停了下来，但紧接着他就开始新一轮的挣扎，这次他比刚才还难受。
车白元说道：“看，第一阶段臆想过了，现在开始到第二阶段万蚁啃食了，差不多可以开始审问了。”
这时，奈瓦转身走进厨房。
不一会儿他提了一个小桶出来，桶里装着冰水，他拿过桶里的木勺舀了一点儿冰水淋到陈玉身上。
陈玉身上的难受稍微缓和了一下，可是缓和才五分钟，他又马上难受地挣扎起来！
如果直接将他放到冰水里泡一个小时，可以完全解除这种难受。
但如果只是这样淋一点儿冰水的话，那每一次那种万蚁啃食的感觉再起时那难受的程度会叠加，会更难受！
就这样如此反复几次之后，陈玉终于受不了了，他开始求饶道：“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车白元说道：“放过你可以，但接下来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陈玉痛苦的点了点头。
车白元看向苍芊，示意她可以开始问了。
苍芊看向陈玉问道：“你是不是和桑莺莺是一伙的？”
“是。”
陈玉难受地一边挣扎一边说道：“昨天她想杀兽崽然后嫁祸与你，让我到时像往常一样配合她鼓动族人们。”
“其实当时跑进屋里看到她中刀倒下，我也懵了一下，直到有族人喊是你杀了莺莺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后来听到巴奈说她没死只是晕了，所以我便猜到可能是因为你的阻挠，她没成功所以才挥刀自捅的，我便继续配合她鼓动族人们定你的罪！”
苍芊深吸口气，问道：“那巴奈的腿被打断是不是和桑莺莺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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