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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助理带着两个保镖重新进了废弃诊室。
王茹听着房间里断断续续传来了几声闷响，以及郑波不同寻常的惨叫。
她紧张地抓着傅知的衣袖，“他不会死吧？”
傅知微微一笑，“不用担心，我们不做触犯法律底线的事情。”
三十分钟后，杨助理打开房门，对傅知欠了欠身。
“老板，已经处理好了。”
王茹连忙跟着傅知进了门，的确没有发现郑波被明显虐待的痕迹。
但郑波的眼里充斥着恐惧和绝望，看起来更像是一具丧失了希望的木偶。
傅知平静道：“可以说了吗？”
“我说、我说……”郑波喃喃道。
王茹下意识地侧头看了一眼傅知。
傅知虽然和平日一样，表情淡淡的，但她却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一点也不了解儿子。
就在这时，门重新被推开，傅老爷子沉着脸出现在门口。
王茹张了张嘴，艰难唤道：“爸。”
尤管家连忙搬了一把椅子，傅老爷子坐了下来，冷冷道：“看来我赶上了关键时候。”
傅知看了一眼郑波。
郑波身体一抖，耷拉眼皮，慢慢开口。
“当年我老婆也怀孕了，谁知道这女人会开车经过我们村，还故意撞了我老婆。”
王茹激动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我跟长林在吵架，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方向盘。”
傅老爷子抬手，示意王茹不要说话，王茹只能悻悻地闭了嘴。
“我老婆动了胎气，送进了妇幼医院，我本就憋着一肚子气，没想到上天给了我报复的机会，竟然让我看到，这女人也大着肚子进了医院。”
郑波盯着王茹，吃吃笑着。
“我的孩子和这女人的孩子，竟然是同一天生下来的，可是，我老婆因为难产死了，她为什么还活着？！”
说到后面，郑波开始激动起来。
“所以我恨，如果不是她，我老婆根本不会死，我知道她是有钱人，所以我才把我和她的孩子换掉了。”
王茹红着眼喊道：“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郑波“哼哼”了一下，笑得越发诡异，“我倒是想随手扔，不过小孩死了，对我来说也是个麻烦，所以我随手交给了我们村的一个老婆子手里。”
王茹扑上去，揪着他的衣领。
“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