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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烧,烧了很久,险些没命。”
“那之后你就没了味觉?”抱鸡娘子又问。
果儿没料到抱鸡娘子连这个都能看出来,诧异一瞬,才点了点头:“是。”
抱鸡娘子叹气:“你那不是普通的发烧,应当是中了毒。你父母……”
果儿接话道:“我没有父母,是师父抚养我长大。”
抱鸡娘子看向果儿的眼神柔和了些许,竟如长者一般摸了摸果儿的头:“好在只是失去了味觉,中了这种毒,能保住一条命,你运气很好。”
果儿被抱鸡娘子摸得愣住,却渐渐感觉身子有些发麻,就连舌头都不那么灵光了,说话有些大舌头:“则似森么毒?”
抱鸡娘子被果儿突然的大舌头逗笑,声音却十分严肃:“鸩酒。”
果儿顿时愣住。
鸩酒,是宫里才有的毒,年幼的自己究竟为什么会中了这种毒?
师父从未提过果儿的身世,果儿只以为自己是师父随手捡的孤儿,有师父的照顾她也很满足,从未探寻过自己的父母是何人。
但如果自己当年真的中了鸩酒之毒,一切好像都说的通了。
师父为何从不肯让她去长安,为何这么多年一直居无定所,师父总是对周遭的一切都很警惕,为什么会有长公主府的来信,为什么师父一去不回,为什么自己出入长安就遭遇暗杀……
如果她是曾经被皇室下鸩酒毒杀却被师父救了的孩子,她的身份一定隐藏着一个秘密。而师父,难道是因为救了自己才会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果儿被这个消息背后隐藏的秘密震惊,拼命想要理清思路,却觉得自己的思维变得越来越迟缓。
抱鸡娘子在说出鸩酒二字的同时,也想到了面前的姑娘定然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她与权贵人家打交道不少,但这种级别的秘辛,她也并不想沾染,于是没有继续再说什么。
见果儿眼神从清明逐渐变得迟钝,抱鸡娘子只道:“麻沸散起效了,我现在帮你拔除丝线。”
见果儿僵硬地点头,抱鸡娘子抬手帮果儿除去衣衫,用煮过的镊子开始一点点地帮果儿拔除丝线。
整个过程极为漫长,从晌午一直到金乌西沉,抱鸡娘子才呼出一口气,将最后一点丝线从果儿肩头拔出。
麻沸散的功效已经散去大半,果儿肩头已经恢复了大部分感知,最后一点丝线拔出手臂时,她整条手臂都酸麻不已,饶是果儿忍耐力极佳,还是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