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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利，不抱他头，使劲薅他头发泄恨，“我幼稚，你成熟。成天心眼两百个，插上秧一年三熟。”
叶绥礼气笑，却由她揪扯，在房间里绕圈，“那你幼稚是什么？”
宁瓷叫他绕的不稳，晃得头晕，“可可爱爱，你放我下来。”
叶绥礼停下脚步，仰头，蕴满笑意眼睛倾注她，“是可爱，还是放你下来？”
宁瓷察觉，在他眼中气氛微妙的让人恶心，她撒开手，“叶绥礼，你眼里有眼屎，好恶心。”
这句恶心，她十足真情实感。
身下男人果然僵硬，眼中笑意褪去，几分尴尬，几分皲裂，偏头避开她视线，手臂也松了劲。
宁瓷自己滑下去，闪身出门。
叶绥礼抬手擦眼角，眼尾，手指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他盯着看一会儿，倏地哭笑不得。
………………
宁瓷下楼，兜了一圈找人。
她这两天观察过。这七个雇佣兵，中年队长话不多，令行禁止，铁血派。翻译是参谋，奸猾，会多国语言。
剩下要么脾气爆，要么眼神凶，不好相处。只剩那位倒挂她窗户的斯拉夫，有些少年气，可以接近。
宁瓷有自知之明，她手里只有二十万欧，比不过叶绥礼财大气粗，买不通人放她走。
她只套点话，竭尽所能掌握身边情况。
以备万一。
绕过一楼几个闲聊的佣兵，宁瓷逛到地下室，发现这里被改造成了简易健身房。
那位小斯拉夫，正在挂单杠做引体向上，左右臂轮换单吊，右臂纹狼头咬着两把交叉长枪。
整个人被汗水湿透，军绿色T恤粘在身上，肌肉轮廓分明，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宁瓷没有多看，走过去跟他招呼。
豪门子弟自小双语培养，长大看个人爱好，发展其他语言，叶绥礼精通英、德双语，宁瓷会英、法，俄语仅限一句‘乌拉’。
但雇佣兵是个国际行当，除了不能华夏混，满世界哪里给钱，他们去哪，英语是必备。
单杠上的男孩恍若未闻，与之前笑不出，依旧僵硬笑的态度，迥然不同了。
宁瓷顿一秒，和他套近乎，“你那晚是怎么倒挂在窗户上的？是脚上绑着东西吗？还是只用脚勾住？真的棒极了。”
小斯拉夫无意搭话，那位雇佣他们的叶先生，看起来并不“大方”，但他给钱特别大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