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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狞。
叶父不知她又联想到什么，急忙抚她脊背，又摸她脸颊，一叠声唤她的名字，“念慈？念慈——”
长久定格后，叶母猝然回神，一把攥紧叶父衣服，嗓音是情绪急剧波动下的沙哑，“四年前，绥礼和宁瓷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叶父蹙紧眉，“我之前派去北方的人，被绥礼拦住，最近又忙叶氏，顾不上，具体时间不确定。”
“你还想瞒我？”叶母双眸血丝猩红，
“当年菲菲刚回来，突然和沈黎川发生关系。事后，绥礼处理得又快又好，这些年我一直以为是他顾忌影响、名声，将错就错，牺牲宁瓷，成全菲菲。可——”
她字字像从牙缝往外挤，“可现在看，是不是他又拿菲菲当幌子？”
叶父眉头蹙成一个死结，“念慈，这件事，我如今真的尚未确定。告诉你这些，是想你明白，绥礼他态度坚定，不会回头。”
“不会回头。”叶母咀嚼这几个字，每个字都像在心脏上划一刀，钉上一根毒钉，“他和宁瓷，不是宁瓷主动的，是不是？”
叶父不言语。
“从四年前他就跟宁瓷在一起，给薄颐章投资一亿，是想要宁瓷有孩子，现在如愿以偿，他想做什么？”
一直以来，叶母没有看清也好，自欺欺人也罢，一味儿把过错统统归拢到宁瓷身上。
可如今，叶绥礼一桩桩一件件的，不加遮掩了，叶母心中无数念头坍塌成一片废墟。
废墟中只剩一个念头，清晰又震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