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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帮派的路子洗白。
世界上这么多国家，她洗白后，落脚却不久待，虽然颠沛流离，她也要一点点磨进叶家的耐心，直到他们放弃。
宁瓷回房洗漱出来，叶绥礼还在小露台打电话。
她经过的时候，听见一声“刘总女婿。”
大抵是叶氏的董事，宁瓷又立一会，终归怕时间长被发现，离开去了一楼，打开冰箱。
叶绥礼提到的吃的，大喇喇独一份，放在冰箱第二格正中。
宁瓷端出来。
一份卖相并不怎么好的煎蛋火腿，看不出种类的肉排，她端详许久，还是只看出肉排旁边点缀的迷迭香。
“全熟。”
叶绥礼立在楼梯上，“吃得下就吃，吃不下，你打电话订餐。”
宁瓷放下餐盘，“订餐电话多少？”
叶绥礼一顿。
宁瓷只做没有察觉，走出厨房，去客厅打电话。
叶绥礼伫立在原地，抿着唇，整个人不大自然。
宁瓷翻酒店座机的电话联系薄，他一步步走过去，臂弯抄起她，圈在怀里，语气几分阴森，几分阴郁，“你挑食？”
“不太挑。”宁瓷没挣扎，“每次能吃的，我都吃完了。”
叶绥礼沉眉凝视她，“这次不能吃？”
“也不是。”宁瓷摇头，“除了煎蛋糊，火腿焦，肉排看不出品种，整体上还是不错的，特别是旁边那支迷迭香，保留了原汁原味，非常难得。”
胡说八道，一通废话。
迷迭香没有下锅，放在一边做点缀，当然原汁原味。
叶绥礼习惯她这一通支呼应付，但他再充足的耐性，她一次次刻意忽视、扭曲，此时此刻，也不想接招了。
“那是我做的，就如同这玉扣，珠子，是我一刀刀，一点点亲自磨的。”
室内暖气充足。
宁瓷却脊背僵直，倒起一阵寒气。
叶绥礼的疏离，来源于他身上有一种冷感，对自我表达的克制，不会毫无保留展现自己。
他要做什么，必定是沉默的，无声的，只有在即将成功收网的时候，才会显露一二。
而他现在又是点明要她乖乖生下孩子，要娶她。
又是亲手做玉扣，亲手做餐食。
他哪会做饭。
也就同居那四年，她生病了，发烧呕吐起不来床，叶绥礼下厨煮了几次意面。
那眼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