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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打印成A4纸，这学校到处都是监控，只有一个群体能在监控之下四处流传某个人的隐私照而不会引起怀疑。”
郑虎山想起食堂阿姨的话。“学生！”
‘后来传出她生前并不体面’
韩美芸道：“可是林妍到底只是个普通学生，李孤城可是和你一样，在首轮游戏拿下漂亮成绩的玩家啊。”
“普通学生，能号令整个班级吗。按照你之前的描述，高二（3）班的学生在她命令之下纪律严明，行动高度一致。你觉不觉得和哪里很像。”说话间，两人飞奔穿行长廊，检查每间可能藏人的空教室。
韩美芸恍然。“高三（12）班的集体自杀！你怀疑也是有人在背后主导。”
“只是猜测，不过我不能拿李孤城的命去赌林妍的下限。”
自从集体自杀事件发生后，光大附中不再设晚自习，似乎所有人都有意识地赶在天黑之前逃离教学楼。两人搜完四楼，跑下三楼，长廊尽头树影幽幽招招，高三（12）班缩在影子里，似乎在等待着，楼梯间送来新的访客。
韩美芸道：“我打头阵，你留意后方。”
似乎他们迟早会与这片死亡乐土正面对上，就在两人戒备着接近时，苏长夜腰间的对讲机叮叮作响，郑虎山在那头喊道：“在二楼，他跟一个学生一起进了二楼西边的厕所！”
两人不约松了口气，止步于未知的阴影前方，转身奔向楼下。
二楼也已经归于无声，却没有三楼那种充满压迫感的死寂。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西边走廊尽头的厕所。
“李孤城！”
回音游荡在脏兮兮的墙壁之间。两人喊了几声，都无人应答。
“我找男厕所，美芸姐，你去搜女厕所。”
“好，有情况就大声喊！”
苏长夜推开厕所门，头顶感应灯啪嗒亮起，瓷白地砖为中心线，左右各六个隔间，门都看似虚掩。走向厕所隔间时必然穿过两侧的洗手台，墙壁大片镜子对望，苏长夜看向左边的镜像面对面时，就与右边的镜像背对背。
当学生往来频繁时，这种设计大大节省了时间。可是现在只有苏长夜一个人，两面镜子同时望着他，营造出热闹的幻象。
“李孤城！听到回话！”
顶灯幽幽暗暗，似在回应。
苏长夜依次推开隔间门，直到右边最后一间。门锁显示绿色，说明里面没有反锁，然而苏长夜伸手去推时，整张门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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