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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大成坐到李岩的办公桌前，把文件袋里的照片递给了他。
看清楚照片的李岩，眼里就是精芒一闪，问道：“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曲大成看到李岩的样子，就知道这事找对了人，说道：“今天上午，这是一个万亿考察投资团的团长，名字叫秦天，不过我们的内部资料显示，他曾是你们部里五局的特工。”
李岩点点头道：“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我们的内网你也能够看到，他的确是洛风，我可以肯定。”
曲大成把身体前探了一下道：“老李，我想知道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见李岩没有搭话，曲大成接着用极其缓慢而又很重的声音道：“比如洛风为什么在连续两次立下重大功绩后，还被政治部的人带走，接着就不见了踪影？”
“再比如，李老一手带出来的清道夫为什么会被这个洛风的养父屠杀殆尽？”
“再比如，为什么这件事后，五局上到局长，下到情报员，所有与洛风有关系的人全部被调离？”
“再比如，带走洛风的王大兴为什么会当上了五局的局长？”
“再比如……”
“够了！”李岩终于在曲大成的攻势下暴怒起来。
曲大成就是想看到这个结果，情报员问话，最怕的就是对方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如果对方容易被激怒，那么多半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看见自己的目的达到，曲大成把身体靠向后背，眯着眼睛看着李岩，在等待着他给出答案。
在情感上，曲大成是同情李岩的，今天他能来，一则这件事关键人的职位叫他不得不慎重，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叫老朋友太难堪。
不过他不会放过李岩，放过得到真相的机会，这已经是曲大成的底线。
如果李岩不肯就范的话，那么曲大成只能咬着牙叫李岩到国安局走一遭，他的权利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