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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精神科怎么走？”
林可回神抬眼，朝着左边指去：“在九楼，那边有电梯。”
乔舟之轻笑，看着林可十分淡定自若的样子，好像是在公事公办的面对咨询者，除开，这个，像是毫不认识。
“你不问我看精神科做什么？”乔舟之单手搭在前台边上，浅笑着问。
林可想说不想知道，但还没说出口，乔舟之接着说：“看病，因为你。”
在林可又要张口说话的时候，乔舟之再次丢出话题：“我上次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
天桥底下的日子苦吗？”
没想到乔舟之会在这里问这种话。林可左顾右盼，幸而现在大厅没什么人，她不想被人知道那端经历。
“有病就去看病！”还待在这里干什么，林可恨不得出去推人走。
乔舟之见她有顾虑，把想说的话憋回去，只说：“找个时间，我们谈谈。”
乔舟之走去搭电梯，在电梯前，又忍不住回头看她。
他这些年有在跟心理医生，那医生说，他的易怒症在加重，这是很不好的症状，在严重下去，会影响他的工作。而医生也知道他的身份，他的担子重，是不可能推得开家业的。
所以医生给了一个大胆的建议：如果一直跨不过这层心里屏障，那么不如接受它，医生建议他，按着自己的心意试试，接受也许是突破。
他确实试过很多方式，但都忘不了她，所以他有了决定，要不要再跟她试一次。
他是故意来她所在的医院，想要接近她的。
放不下是真的，对当年她的做法有恨，也是真的。乔舟之想，也许靠近了，接触了，发现厌恶多过其他感觉，也许自己就走出来了。
只是还没等乔舟之再接触，他发现林可不见了。
两天后，乔舟之终于忍不住问前台：“你另外一个同事呢？这两天不上班吗？”
他昨天也是同样的时间过来，并不用看到林可，还以为是她轮班，可今天也没看到。
小珍见乔舟之长得帅，不免态度热情几分：“你问林可啊，她辞职了。”
在看到帅哥脸上那明显的错愕之后，小珍以为又是林可的追求者，笑着说：“你看起来好像很失望。说起来，林可真的桃花很好呢，来问她的都是大帅哥。”
之前的陆行昂就是他们医院最帅的男医生，后来来问的那个手臂有纹身的也帅，今天这位也好看。
她好羡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