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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都是跟班，向阳不屑于记，但他们一连几个月都厮混在一起，后来不记得是谁提出要排辈，几人便打了几场架，向阳因为手短腿短但力气大一点，被迫屈居第二，得了“阿二”的称呼。
四岁的向阳在心里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必会洗刷今日的耻辱，让这些人都管自已叫老大。
虽说关系不错，但这几个人说的话都着实不靠谱，至少在向阳眼中，压根不是这么回事。
虽然对于情绪，向阳的感知不是那么准确，但厌恶恐惧与喜爱尊敬，他还是分得清的。
在那些碰面中，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负面情绪，他并不觉得这些传闻是真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些传闻。
如今有个可以交流的大人，他倒是可以多问问了。
但，向阳得把一部分工作餐给白玛医生作为学费。
向阳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在他看来，能帮他解决一直以来的困惑，那一定比束手无策的阿爸厉害，而如果比管理整个村子的阿爸还优秀，那给一点工作餐也很正常。
向阳第一次见到白玛医生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位白玛医生看上去格外温柔亲切，然而她的眼神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情绪。这种独特的目光与向阳平日里所观察到的人们截然不同，其中蕴含的情感太过繁复，令他难以辨析。
带着满心的疑惑，向阳毫不犹豫地向白玛医生发问。
面对这直率而天真的问题，白玛医生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容也与常人有所区别，似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含义。
“或许是难过吧。”她轻声回答道。
向阳眨眨眼，对于这个答案感到十分不解：“可是难过的时候不是应该哭泣吗？您为什么没有流泪呢？”
白玛医生静静地凝视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因为我还怀有期待啊。”
“期待？那又是什么呢？”向阳继续追问下去，仿佛对这个陌生的词汇充满了好奇。
白玛医生微笑着说：“那便是接下来要讲述的故事了。”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在暗示着一段未知的旅程即将展开。
他们第一次见面，白玛试图教他悲伤，一连几个月，快五岁的向阳都没有明白什么是悲伤，他质疑起白玛的教学能力，甚至怀疑阿爸是不是被白玛骗了。
反正肯定不是他的问题。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阿爸的阿佳（姐姐），也就是他的阿奶（姑姑）来了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