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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婆婆连忙抹了抹眼泪。
“外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去找医生。”
洛颜焦急地想往外走。
卫婆婆轻轻拉住她，“好孩子，我没事。”
洛颜反应过来，艰难开口，“刚才的事，外婆你都知道了吗？”
周大姐打水回来，坐在一旁，连连摆手。
“小洛，我什么都没说。”
洛颜苦笑了一声，“周阿姨，我明白。”
那个走廊转角其实离病房不远。
王茹那么大吵大闹，怎么可能听不到？
秦安也连忙找补，“卫婆婆，刚才那是误会，闹着玩的，您别着急。”
卫婆婆颤巍巍伸手，试图摸洛颜挨过打的脸，但是在碰到的前一刻，停了下来。
“好孩子，疼不疼？”
刚才即使王茹用最刻薄的词羞辱洛颜，她也从来没想过哭。
可是外婆的这个动作，却让她的眼眶没由来的一红。
她喃喃道：“没事的，外婆，我不疼。”
秦安还想说些什么，周大姐站了起来，一把把他扯出门外。
“小伙子，我看你人挺靠谱的，正好我家大姐检查快结束了，你帮我去接接我大姐。”
“可是……”
“别可是了，人家祖孙俩想说说话！”
周大姐将秦安推出了病房，顺便关了房门。
卫婆婆虚弱地躺在床上。
“小颜，都是外婆没用。”
洛颜缓缓蹲下来，头靠着卫婆婆的手臂，红着眼睛道：“外婆怎么会没用？”
“小时候的我营养不良，是你每天天不亮就出去捡纸壳废酒瓶，换了肉和牛奶，把我养得健健康康，你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外婆。”
卫婆婆浑浊的眼里，又有了泪水。
“可是，外面的人那样骂你，外婆都保护不了你。”
“当初，我就不该同意让清婉嫁过去，那种富贵家庭，会吃人的。”
洛颜吸了吸鼻子，挤出笑容。
“外婆，我不怕被骂，只要你健健康康，骂我一百次都没关系。”
卫婆婆拉住洛颜的手。
“小颜，等外婆好了，再去捡纸壳和酒瓶，我认识的那些邻居，都愿意给我纸壳，外婆养你，不看那些傅家人的脸色。”
洛颜忍了很久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卫婆婆颤巍巍抬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