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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他就会在之后的行程里取消那一站。人们起初很害怕他,但后来他们发现他是个很和气的男人,并不想惹是生非。大家从他的口音判断,他是法国人。”
“后来发生了什么?”
“一八八八年冬天,有人注意到他的嘴唇上生了个疮,似乎是恶性肿瘤。他被带到哈特福德的医院去检查,但很快就溜了出去。媒体报道称他是一个名叫朱尔·布赫格雷的法国人,在生意失败、情场受挫之后逃离了自己的祖国。但这些都未经证实,接下来的三月,皮革人死于癌症,他微薄的随身物品也没有提供任何可以辨明他身份的信息。”
“故事真是精彩,”我说,“但是最近有人报告一”
斯宾塞·科博点了点头,“我知道。皮革人又回归了。我整个夏天都听到有人在说。但我不相信幽灵,所以我只能猜测,是有人出于私人原因,重走了皮革人的老路线。”
“我车上有幅公路地图。我拿进来,你能帮我圈出路线吗?”
“当然可以。我这些老报纸剪报里有一份。能找到的资料很多,因为当时很多人都为记录他的来去做剪贴簿。”
我看着他仔细地重描着皮革人的行进路线。如果这个新行者重走了皮革人的老路线,我想我应该可以不费多大力气找到他。我对这个故事充满了兴趣,并很想知道这个人对马奇·吉尔曼的事故知情多少。
“谢谢你,斯宾塞,”我告诉他,“你帮我大忙了。”
我走回办公室,在地图上标出距离。“您鼓捣这个干什么?”玛丽·贝斯特问,“您要是找到他了想怎样?跟他一起徒步?”
“有可能。”
“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事情!”
“听着,他每三十四天就走三百六十五英里。算下来一天要走十英里半以上,而且日复一日。正常人怎么可能干这样一件事?”
“原先的皮革人就是这么做的。这个人有可能是他的孙子什么的。”
我明白她在嘲笑我,但我还是想找出那个人。我把地图摊开放在座位上,沿着公路开车进发。汉娜·怀克里夫的房子可以拿来做起程点,我开到NJL开始我的搜索。她的车子不在,吉尔曼撞毁的汽车也如约被拖走了。我把车停在车道上,走回公路,寻找事故遗留的痕迹。房子前的砾石上没有留下标记,只有一块破损的保险杠留在水沟里,证明此地发生过车祸。
我试着去想象,皮革人可能走过哪里,接着认定他一定是沿着公路走的,尤其当天那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