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会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进行,那么这最后的结果,毕窈自然而然就会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想到这里,沈芦的心情突然有些美妙,但这才是一个开始,还由不得他放松。
是以,他调转了方向,朝着自己的房间去,准确的来说,是朝着房间里的密室去。
那里面,可是有自己的致胜法宝。
这密室里,最先映入眼帘竟然都是沈芦收藏的一些小玩意儿,这乍一看叫人瞧不出什么端倪来,会让大家都以为这不过是沈芦的一个小金库罢了。
可穿过最后一个置物架,只要将手掌放置在前面轻轻一推,这密室就会出现另一番景象。
血腥味之中还夹着屎尿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地捏起了鼻子,可沈芦对,这样的味道似乎不在乎。
他悠闲地踱步而进,甚至面带笑容,整个人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可是只有密室里的人知道,这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心狠手辣的人。
分明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茹毛饮血。
“我都已经说了多少遍了,让你乖乖听话,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瘦的都不成人形了,再这样下去,你让我如何与你的妹子交代?”
沈芦说完之后就一脸委屈地看着毕德。
毕德?这木架子上被五花大绑的人竟然是毕德?整个人瘦的脱相,双手双脚的皮肤都裸露在外面,而且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初冬的季节,密室里的温度叫他瑟瑟发抖。
正是如此,这才让人能判断出来此人还活着。
“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又……何处如此折磨我!”
这一句话讲完,耗费了毕德好大的力气,等他抬起头来与沈芦四目相对时,沈芦觉得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些麻了。
看清楚了毕德眼中对自己的怨恨,沈芦心情顿时舒爽了不少。
“啊……”
毕德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吼叫着,希望能够通过如此来减轻身体上的疼痛。
就在刚刚,沈芦借着舒爽的心情,顺手就拎起了一桶放了盐的温水朝着毕德身上泼过去。
都说不要在人的伤口上撒盐,可沈芦这盐水可是要比那盐粒更加的折磨人。
“沈……芦,你简直不是人,不要……让我活得出去,否则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不,我会让你比我更生不如……啊……”
毕德的狠话还没有放完,沈芦拿起一旁烧得通红的烙铁就朝着毕德的大腿内侧贴上去。
这大腿内侧的皮肉是人最敏感的,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他倒是要瞧瞧,毕德能硬气到何时。
因为在很久以前他就明白,嘴上功夫了得或许是一种本事,可只有拥有真正的权力和地位才叫本事。
像毕德这种唯唯诺诺,胸无大志之人是没有资格在他的面前叫嚣的。
“你大可放心,很快毕窈就会来救你,若是你舍得让毕窈遭罪,我会等着你日后复仇的!”